夜里万籁俱寂，四周一切正常。
杨明目光从静音狙上的夜视仪离开，回头发现，赵笙儿正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。
“怎么了？”
赵笙儿摇头一笑，“没，就是觉得，你拿枪的样子挺帅的。”
帅？杨明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从赵笙儿嘴里说出来。
“你在部队的时候肯定每天都摸枪吧？”赵笙儿又道。
恍惚的一瞬间，赵笙儿似乎看到杨明眼中闪过了一丝深邃。
杨明走到赵笙儿旁边坐了下来，淡淡一句：“都过去的事情了。”
“有后悔过吗？”赵笙儿直接问道。
后悔？杨明怔了一下，反应过来，他懂她的意思，可这个问题，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后悔过，对吧？”赵笙儿眼里有些黯然。
杨明笑了笑，转头与赵笙儿对视一眼，实话实说：“的确有，但后来想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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